《漢志》列雜家一門,其敘論曰:“兼儒墨,合名法,知國體之有此,見王治之無不貫。”按,雜而曰家,本不詞;但《呂覽》既創(chuàng)此體,而淮南述之,東方朔等著論又全無一家之歸,則兼儒墨合名法而成一家書之現(xiàn)象,在戰(zhàn)國晚年已成一段史實。...[繼續(xù)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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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漢志》列雜家一門,其敘論曰:“兼儒墨,合名法,知國體之有此,見王治之無不貫。”按,雜而曰家,本不詞;但《呂覽》既創(chuàng)此體,而淮南述之,東方朔等著論又全無一家之歸,則兼儒墨合名法而成一家書之現(xiàn)象,在戰(zhàn)國晚年已成一段史實。...[繼續(xù)閱讀]
周漢諸子是一氣,不能以秦為斷,是一件再明顯沒有的事實。蓋入秦而實行的政策如焚書,入漢而盛行的風氣,如齊學之陰陽五行,如老子學,如黃帝各論,如神仙,如諸子的淆雜,無不在戰(zhàn)國晚年看到一個端緒。而戰(zhàn)國各種風氣到了漢朝,差不...[繼續(xù)閱讀]
一譬如說,“《管子》書是假的”,這句話和說“《管子》書是真的”同樣的有毛病。假如在后來歷史觀念作者觀念大明之時,出了一部《管子》書;里面并不顯然出來些管子的謚,桓公的謚,管子死后事,而題曰,“春秋時齊相潁川人管仲撰...[繼續(xù)閱讀]
古史者,劫灰中之燼余也。據(jù)此燼余,若干輪廓有時可以推知,然其不可知者亦多矣。以不知為不有,以或然為必然,既遠邏輯之戒律,又蔽事實之概觀,誠不可以為術也。今日固當據(jù)可知者盡力推至邏輯所容許之極度,然若以或然為必然,則...[繼續(xù)閱讀]
春秋時代之為矛盾時代,是中國史中最明顯之事實。蓋前此之西周與后此之戰(zhàn)國全為兩個不同之世界,則介其間者二三百年之必為轉變時期,雖無記載,亦可推想知之。況春秋時代記載之有涉政治社會者,較戰(zhàn)國轉為充富,《左傳》一書,雖...[繼續(xù)閱讀]
《墨子》一書不可盡據(jù),今本自《親士》至《三辯》七篇宋人題作經(jīng)者,雖《所染》與呂子合,《三辯》為《非樂》余義,《法儀》為《天志》余義,《七患》《辭過》為《節(jié)用》余義(皆孫仲容說),大體實甚駁難?!缎奚怼芬黄侨寮艺Z...[繼續(xù)閱讀]
墨子亟言天志,于性則闕之,是亦有故。大凡以宗教為思想之主宰者,所隆者天也,而人為藐小,故可不論。務求脫去宗教色彩之哲學家,不得不立其大本,而人適為最便于作此大本者。此雖不可一概論,然趨向如是者多矣。墨學以宗教為本...[繼續(xù)閱讀]
以荀卿韓非之言為證,孟子之言,彼時蓋盈天下矣。荀子起于諸儒間,爭儒氏正統(tǒng),在戰(zhàn)國風尚中,非有新義不足以上說下教,自易于務反孟子之論,以立其說。若返之于孔子之舊誼,盡棄孟氏之新說,在理為直截之路,然荀子去孔子數(shù)百年,時代...[繼續(xù)閱讀]
《史記》一部書之值得研究處,大致可分為四個意義。第一,《史記》是讀古書治古學的門徑,我們讀漢武帝以前之遺文,沒有一書不用把他來作參考。他自己既是一部金聲玉振的集大成書,又是一部很有別擇力的書,更是一部能夠多見闕...[繼續(xù)閱讀]
老子者《禮記·曾子問》鄭注,“老聃者古壽考者之號也,與孔子同時”。老非氏非地,壽考者皆可稱之,如今北方稱“老頭子”。儋,聃,老萊子,三名混而為一,恐正由此稱之不為專名。楚苦縣厲鄉(xiāng)曲仁里人也??嗫h之名始于何時,不可知。...[繼續(xù)閱讀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