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雍容富足的時代,這是慘淡蕭條的時代;這是安逸平和的時代,這是痛苦無奈的時代;這是湖山歌舞、盡事逍遙的時代,這是志士堪悲、拔劍而起的時代;這是水云浩蕩迷南北的時代,這是斷腸落日千山暮的時代。自紹興二年(公元1132年...[繼續(xù)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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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雍容富足的時代,這是慘淡蕭條的時代;這是安逸平和的時代,這是痛苦無奈的時代;這是湖山歌舞、盡事逍遙的時代,這是志士堪悲、拔劍而起的時代;這是水云浩蕩迷南北的時代,這是斷腸落日千山暮的時代。自紹興二年(公元1132年...[繼續(xù)閱讀]
孝宗登基不久的隆興元年(公元1163年)十月二十四日,張浚符離失利五個月后,新天子在垂拱殿召見了一位有祿無事的賦閑官員朱熹。一個多月后,一名客居臨安的布衣之士陳亮也向天子上書。其時北伐方遭頓挫,天子下詔求言,各種人士紛...[繼續(xù)閱讀]
本朝是學術鼎盛的時代,然而迄今為止形成巨大影響的,卻只有王安石與二程兄弟這兩派理論,這是政治因素的作用。王學與程學的分歧雖然由來已久,但直到徽宗時期,雙方的斗爭主要還是表現(xiàn)在政治范疇而非思想領域。靖康以后王安石...[繼續(xù)閱讀]
淳熙后期的朝廷事務基本上是由王淮主持。王淮字季海,紹興進士,淳熙二年(公元1175年)入為副相,淳熙八年(公元1181年)拜右丞相,不久升為首相。取法漢制而將左右仆射改為左右丞相是乾道八年(公元1172年)的事情,自此以后,宰相的名號...[繼續(xù)閱讀]
在我們這樣一個帝國里,天子的行為法則總是不可理喻的,政治的關鍵還是在于朝堂之上的袞袞諸公,在于他們的道德修養(yǎng)和個人素質(zhì)。假如執(zhí)政者不能盡到士民與皇帝之間的折中之責,國家的災難便不可避免。紹熙五年(公元1194年)七月...[繼續(xù)閱讀]
侂胄得以主宰政局也有一些客觀因素。正如本朝歷史上曾經(jīng)出現(xiàn)過的幾個專政時期其實都是迎合了某種需要一樣,侂胄的強硬手段也是適應了朝野上下某種不滿情緒的結果。這種不滿當然不一定盡是出于公義,其中的絕大部分甚至是黨...[繼續(xù)閱讀]
所有的輿論準備都是為某種政治目的服務的。嘉泰四年(公元1204年)五月二十一日,有詔追封冤死的抗金英雄岳飛為鄂王,這無疑是侂胄決意用兵的信號。其實在兩三年前,金廷由于擔心宋廷方面趁火打劫,就在沿邊聚糧增戍,又禁止了襄陽...[繼續(xù)閱讀]
無論韓侂胄是怎樣的窮兵黷武、禍國殃民,他能在帝國久習安逸之后,毅然仗義復仇,下詔伐金,在道義上并沒有錯。至于說到客觀上的敗勢,那是帝國衰敝的現(xiàn)實所決定的,不能由侂胄一人承當。侂胄的不幸在于他的動機既不純凈,而判斷...[繼續(xù)閱讀]
當朝宰相史彌遠的心思顯然不在處置國事上面。身為宰輔,在十幾年的時間里竟沒有絲毫的建置,雖倒也無可置論,但嘉定后期帝國戰(zhàn)事方殷,朝廷上下議論攻守和戰(zhàn)時,宰相甚至一言不發(fā),這不能不使人感到驚異。不過,如果認為彌遠在整...[繼續(xù)閱讀]
史彌遠死后,有一種輿論開始抬頭。相當一批官員們提出,天下安危系于宰相一身并不是件好事,群臣養(yǎng)交而天子孤立則更是不可容忍。最典型的是時任禮部郎中的洪咨夔,他認為權歸人主實際上比政出中書要重要得多。這位在史彌遠當...[繼續(xù)閱讀]